“他刚刚下楼了。”
应该是她在厨房煮药的时候下了楼,徐家别墅很大,一楼有好几个房间,徐老爷子和两个儿子都住一楼,姜九笙尽量压低声音:“时瑾。”
老蒋突然喊她,声音很大:“笙笙小姐,你快来。”
姜九笙问:“怎么了?”
“博美爸爸在踢老爷子的房门,还有,”老蒋有点头疼,扯了扯身上的睡衣,“还有徐市的房门。”
姜九笙:“……”
大半夜的踢门,真的不是时瑾的处事风格,都是酒精惹得祸。
老蒋也是没办法,才来搬救兵,这会儿,时瑾正在徐老爷子门前,踹他房门,一脚又一脚,也不说话,就是踹得很重很响。
“咣。”
“咣。”
徐老爷子从睡梦中被惊醒,还以为地震呢,一打开门就瞧见时瑾一张俊得人神共愤的脸,正踢他门。
徐平征解释了一句:“刚踢完我的。”看了看时瑾,“应该是醉了。”
醉了怎么就偏偏踢他们父子俩的门?
徐老爷子板着脸问了:“博美爸爸,你踢我门干嘛。”
时瑾神色看上去没什么异样,和平时一样的兰枝玉树,语气也平静沉着,说:“如果我踢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