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带着安抚,“你是很坏,可你所有的手段都是用来护着我的,你所有的阴险狡诈,也都是用来对付比你更坏的人,我不需要别人来告诉我你是怎样的人,因为这世上最了解的你的人,是我。”她懂时瑾,不用猜忌,他的眼睛她能一眼看到他心里。
睫翼颤了颤,像雨后小心翼翼的蝶,一点一点地抬起来,目光渐亮,而后,灼灼光华,时瑾笑了,用力抱住了她。
三言两语,她能让他死一回,再死里逃生一回。
“笙笙。”
“嗯。”
他在她脸上胡乱地亲,满足又得意:“你怎么这么好。”
姜九笙抬头,看着他问,眼里带笑:“那你听不听我的话?”
他斩钉截铁答得快:“听。”
“快去洗漱,把衣服都换了。”
“好。”
外科医生经常会沾到一身血污,是以,医院有专门的盥洗消毒室,时瑾去后,姜九笙在办公室里等他。
坐了一会儿,她拨了姜锦禹的电话。
他应该是在上课,声音压得很低:“姐。”
“锦禹,徐蓁蓁和她奶奶的通话了录音还在不在?”为了引姜强出来,锦禹之前截了徐蓁蓁的手机,窃听到了她与周氏的通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