气:“我才不要钱,我要你陪我。”
霍常寻扯了扯脖子上的领带:“挂了。”
随后,他挂了电话,嘴角带笑,眼底兴致索然。
这家伙,不知谁惯的毛病,对女人素来耐心不多,霍一宁挑眉:“换人了?”上次那个,还是个豪放直接的。
“都换好几轮了。”霍常寻勾了勾唇角,眯着眼笑,妖里妖气的,“最近口味清淡。”
霍一宁笑骂:“你这妖孽,别祸害太多人,当心早晚有人要来收你。”
“收我?”他掏出打火机,磨了磨上面的滚落,嘴角噙了抹肆意的张狂,“那得是如来佛祖,我祖宗。”
狐朋狗友也说:一物降一物,早晚,他得遇上他的小祖宗,让他改邪归正当孙子。
霍常寻嗤笑,不以为然。
叼了根烟,他去天台解解瘾,打火机刚点着,听见有女孩子的哭声,压抑着,不怎么明显,手上的动作停了,寻着声看过去,天台的护栏旁,蹲着个人,抱着膝盖抽噎,白色的裙子洗得老旧,却依旧很干净,垂在地上。
是个姑娘,趴在膝盖上,露出一截白得发光的脖子。
风一吹,火灭了,霍常寻笑了声,见鬼了,看什么呢。收了打火机,他把烟扔进了垃圾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