失利,同样是泥菩萨过江自身难保。”
投资失利……
姜九笙转头看向身边的人:“和你有关吗?”她知道时瑾从宇文那里买了一块地,又转手卖给了傅冬青的父亲。
时瑾坐在灯下,光影落在眼瞳里,像细细碎碎的剪影,轮廓一半明一半暗,白皙与昏暗交替得恰到好处,处处都赏心悦目。
他点头:“嗯。”
姜九笙疑惑:“傅家不是要和秦家联姻吗?”
时瑾揽着她的腰,将身体压低了几分,凑近她耳边,音色低沉:“秦行与傅冬青‘有染’,联姻对象换成了秦五和傅家的一个私生女,只是走走形式而已,联姻的是谁并不重要,秦行也不是真的想联姻,只是想把秦家的手伸到傅家。”
她问:“商业计谋?”
时瑾以前也说过,秦家从不合作,只吞并。傅家大概还蒙在鼓里,并无防备,是以,连那块拓宽市场的地皮是时瑾的都尚且不知。
“可以这么说。”时瑾云淡风轻,“秦行一向卑鄙,不过,傅家也碍眼。”所以,他便顺水推舟了一把。
姜九笙没有再问了。
宇文冲锋姗姗来迟,首映礼前面的互动和采访结束后,人才到北展剧场。赶巧,谢荡还晚他一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