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也是够背的,居然被卖到了毒窝。
也不知道是哪个鸟不生蛋的地方,她人生地不熟,不敢乱闯,就在灌木里躲了一晚上,实在饿得不行了,翌日一早,又混进了同行的奴隶里面,跟着去罂粟地里割浆。
谈墨宝对罂粟了解不多,只知道是毒品的原材料,是个非常罪恶的东西,可是能怎么办,她现在是奴隶,没人权,只好暂时先抛弃正义感与罪恶感,跟着当地的老农学习怎么收浆。
上午,有惊无险地过去了。
下午,仇家找来了。
谈墨宝立马蹲在罂粟地里,又往脸上糊了两把泥,装孙子。
Gui把人拦下了:“这边地里在收浆,不能随便进去。”
&火气很大:“让开,Gui,我们找人。”
一同来的还有Kun,一个脑袋上绑了绷带,一个走路张着腿别别扭扭,两人都眼冒火星,气得不行。
Gui没让行:“找什么人?”
“一个女奴隶。”Kun说,“她趁我给她医治的时候,偷了我一块贵重的手表。”被烧了命根子这种话,他实在说不出口,只好找了个理由。
Gui还是公事公办:“等原浆收割完。”
“不行,那个女奴很狡猾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