没要一顶粉色。
谢荡纠结了老半天,决定:“那好吧,不换了。”
试了几十顶帽子,最后,戴回他脑袋上的,还是那顶粉色渔夫帽。
谢大师:“……”
姜九笙去了一趟护士站,询问中午那个电话。
脑外科的当值护士歉意地解释:“对不起姜小姐,是我们这边搞错了,本来应该联系608的家属,我们的值班人员看错了病房号,误以为是408,真的很抱歉,给您带来了不便。”
乌龙一场?
还是,另有乾坤?
姜九笙说:“没关系。”
回病房的路上,她若有所思着,步子懒懒散散,似乎今天很不寻常,处处都透着怪异,却又说不上哪里怪。
“大小姐。”
“我在医院盯着。”
前面拐角,传来男人的声音,音色很嘶哑,像声带受损。
男人走在前面,右手拿着手机,衣袖下滑,露出满臂纹身,垂在身侧的左手掌心绑了绷带,他身形高大,步调很慢。
姜九笙走在后面,便也慢了下来。
“那个人还没有想起来,不会坏您的事,可以照原计划行事。”男人说。
电话那头,似乎是个女人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