躺在病床上,骨瘦嶙峋。
史密斯说,这个病人,如果不催眠,活不成。
她的脚被绑在病床上,因为挣扎得厉害,脚踝嫣红,她紧紧攥着双手,深度催眠,昏睡不醒,嘴里却依旧喃喃不休,在喊一个名字。
他听不清楚,靠近一些。
“时瑾。”
“时瑾。”
“……”
中南秦家,秦六少,她在喊他的名字。
病床上的女孩募地睁开了眼:“时瑾!”
他被吓了一跳,第一次见催眠昏睡的人中途醒来,正要后退,手却让一只冰凉冰凉的手抓住了。
“你别走好不好?”她睁着眼,全是眼泪,灼热,却空洞,看着他,“我一个人怕。”
史密斯说,这个女孩病情严重,会产生幻听、幻觉。
她抓着他的手,很用力,声音很哑,带着哭腔,央求他:“我要死了,别走好不好?”
他只是来导师这里学习催眠的。
鬼使神差,他说:“好。”
病床上的女孩没有松手,缓缓闭上了眼睛,眼角有泪淌下来:“我死了,你就把我埋在小楼后面的秋海棠下面,我会在那里守着你,你不要来陪我……”
声音越来越