又快速的办法,多半是野路子。
霍一宁对这厮不走征途已经司空见惯了:“谢了。”
时瑾客气:“不用谢,我并不是帮你。”
“……”
霍一宁笑骂了句,说到底,这些幺蛾子全是时瑾一个人捅出来的,他倒好,独善其身,看着秦家那一窝自相残杀咬来咬去。
秦明立是罪有应得,杀人贩毒死不足惜,可时瑾,到底也不是良善之辈,大善大恶的那一套世俗衡量标准,好像不太适合时瑾,不是非黑即白,他是既黑又白,亦邪亦正。
时瑾挂了霍一宁的电话,去了衣帽间。
姜九笙上午的飞机,飞柏林,正在收拾行李,她蹲着,在找外套,见时瑾进来,她问:“几点的飞机?赶得及吗?”
他走过去:“不用赶,飞机都是你的,你想什么时候飞就什么时候飞。”
因为她还在装病期间,是以,时瑾安排了私人飞机,姜九笙倒是第一次这般享受:“有种被霸道总裁包养了的感觉。”
时瑾纠正:“钱都是你的,是我被包养了。”
她笑。
他搂住她的腰,把她抱起来,放在了玻璃衣柜上:“你坐这,我帮你收拾。”然后放下她,去给她收拾衣物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