阵子,后脑勺的坑也没长好,不过她用头发把伤口藏好了。
她挺直腰杆,原地蹦了两下,忍着后背的疼:“都好了,我这个人糙,恢复力爆表,本来就是皮外伤,现在一点事都没有。”
再糙也是个女孩子。
谢荡语气放软一点了,又带着几分训人的意思:“以后碰到这个情况,别不怕死地往前凑。”
谈墨宝挠头:“我怕死啊,我哪里不怕死了。”
谢荡哼了她一声:“怕死你还不跑?”当时也不知道是谁,跟个傻子似的,被砖头砸得浑身是血都不知道跑。
傻。
就该给她吃十箱猪脑子!
她不插科打诨了,眼眸明亮,水洗了似的,看着他,叹着说:“我跑了你怎么办啊。”
谢荡一愣。
她规规矩矩地站着,站军姿似的,手贴着裤缝,正经认真得不像她:“荡哥,停车场我帮你那次,你说欠我一个人情,以后会还,我今天想用这个人情。”
谢荡瞅了她一会儿:“你要我帮你做什么?”
“你只要什么都不要做,什么都不要说,听完我想说的话就成。”没等他答应,她像是鼓足了勇气一样,目不转睛地凝望他的眼睛,“我不是不怕死,我很怕死的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