见她不说话,时瑾就慌了。
他弯腰凑过去,拉她的手:“生气了吗?”
她不知道说什么好。
时瑾以为她恼了,只僵持了一会儿,他便什么原则都没有了,好声好气地跟她认错:“我不好,不生气了。”他低着头,凑到她面前,软着语气百般地哄,“我以后什么都不瞒你,别跟我生气行不行?”
是他不好,只要让她生气,就都是他的不好。
时瑾抱她,下巴在她头顶上蹭蹭:“别生我气了,嗯?”
她本来就对他没脾气,哪里气得起来,仰头看他:“我没生气,你现在把情况都告诉我。”
时瑾说好,什么都好。
他跟她坦白:“酒店的枪伤事故不是意外,是蒋平伯让人干的,目的是威胁林安之,让他不要再查徐家洗钱的账户。”
姜九笙听完脸色就不好了:“那些违法资金怎么来的?”
“走私文物。”时瑾补充,“在徐家博物馆。”
矛头完全是直指徐家。
“爷爷知情吗?”
“他签了委托书。”
姜九笙还是不信,不信徐家会做走私洗钱的勾当,如果徐家不知情,那就只有一个可能,蒋平伯是擅作主张,至于