事了。”她一点事儿都没有,摔倒时,手着地,撑住了身体,是莫冰不放心,非要来医院检查。
时瑾没说话,抱着她,收紧了手上的力道。
他的脸靠在她肩上,冰凉冰凉的温度,一身寒气渡到她身上,她也不躲,任他抱着:“我很敏捷的,不会摔到我们宝宝。”
所幸她不是手无寸铁的柔弱女子,懂点防身的功夫。
时瑾松了手,一双泼了墨的眸子无声无息地沉着,就那么沉着,极力克制与隐忍,问她:“摔哪了?”
姜九笙把右手抬起来:“手扭了一下。”
古装的袖子很宽,里外三层,纱衣裹里衣,时瑾把她的袖子折上去,露出手腕,骨节处,有红红的一圈,已经有点肿了。
他握着她的手,盯着掌骨的地方:“流血了。”
“只是擦破了皮,已经消毒了。”
她要把手抽回去,时瑾抓着没有松开,手指圈住她手腕,轻轻推揉,长长的睫毛安静地垂着,见不着他眼底的情绪:“不能吃药。”
“我知道的。”
然后,他沉默着,良久都不说话,微抿着唇,很浅的红里泛着冷白色,手上推拿的动作很轻,可又像用了很大的力气,冰凉的指腹带了轻微的颤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