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不敢开刀,科室其他医生,也不敢,这种特殊心脏手术,只有时医生敢开胸,不仅是因为他能救,也因为他不怕救不活。
时瑾音色沉了几分:“他的病什么情况,他不是不知道,还过度饮酒,自己的命自己都不负责任,我为什么要管?”
话里,动了怒。
崔医生很少见时瑾会动怒,即便是面对蛮不讲理的医闹家属,他也照旧不瘟不火、不怒不喜,礼貌绅士得不像个凡尘俗人。
这次,也确实是病人不负责任。
崔医生不敢再强人所难了:“抱歉,时医生。”
时瑾挂了电话。
姜九笙走过来:“怎么了?”
他说:“没什么?”牵着她回了位子。
瑜伽老师站起来,重新开了音乐,把大家都叫到位子上:“休息时间到,我们现在开始第二节课。”
姜九笙刚坐到瑜伽垫,时瑾蹲到她面前:“笙笙。”
“嗯?”
他看着她,沉默了须臾,说:“抱歉,我要先离开了。”
他很少会放下她一个人先离开的,姜九笙能猜到一点了:“是不是医院有事?”
时瑾点头,低声同她解释:“有个病人,我不去,他估计活不成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