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嗓音:“你去安排,明天回绵州。”
“是。”
阿弥应下了,转身出了公寓,关好门。
房间里窗户紧闭,就开了床头一盏灯,输液管里发出滴滴答答的声音,在格外寂静的夜里,清晰可闻。
常茗坐在床头,目光安静,看着床上昏睡的人,声音低低的,轻轻地哄:“你再睡一会儿,很快就好了。”
晚上九点。
徐家人都赶到了,除了时瑾,全部在,屋子里安静得渗人,气氛压抑,连大黄也不叫唤了,缩在楼梯里不敢出来。
徐青久刚从外地赶回来,问徐青舶:“爷爷怎么样了?”
“刚吃了药,睡下了。”
老爷子受不了打击,神智和精神都很不好,血压一直升,医生都降不下来,徐华荣和妻子正寸步不离地守着。
徐青久脸色也不太好,整个人又颓又丧,又问:“二叔呢?”
徐青舶说:“在房间里喝酒。”
“尸检结果什么时候能出来?”
“还没那么快。”
说到尸检,窝在父母身边的景瑟,咬着唇,眼泪又开始砸,哭得小脸发白。
苏倾没头没脑地说了句:“我觉得不是笙笙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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