时瑾看了一眼那个苹果,然后直接坐在地上,左手拿止血钳,右手拿手术刀,先从正中间开始,一刀剖开,然后默不作声地,一刀一刀开始割。
余海已经吓晕过去了。
霍一宁看着那颗苹果,被剖开,取出果核,再又被缝上,汗毛都竖起来了,太他妈毛骨悚然了。
这个疯子!
发疯的又岂止只有时瑾。
宇文听是中午到家的,空荡荡的别墅里,只有保姆刘妈在楼下打扫,一看见宇文听,着急忙慌地扔下抹布。
“小姐,您可算回来了。”刘妈明显松了一口气。
宇文听鞋都没有换,进屋去,把口罩和帽子都摘了:“我哥呢?”
“在房间里。”刘妈说,“都喝了一天一夜的酒了,您赶紧劝劝他。”
宇文听上了楼。
推开门,酒气很重,房间里遮阳的窗帘紧闭着,也没开灯,一点光线都照不进来,昏昏暗暗的,她往床上看了一眼,没人。
开了灯,她走进去,踢到了酒瓶,咣当的响,她低头就看见东倒西歪的空酒瓶子,还有侧躺在地上的人。
她的哥哥,躺在那里,蜷缩着。
宇文听走过去,蹲下:“哥。”
她叫了一声,宇