姑前几天千叮咛万嘱咐的话:这徐小姐,是二少爷这么多年来第一次动了真格的人,要收好不该有的心思,二少爷是个笑容里有刀的人,他对你斯斯文文,说话轻声细语,也不要觉得自己有多特别。
“至于发这么大火?”
滕瑛调侃他。
滕茗端起茶杯,喝了一口:“我有发火吗?”他笑得斯文秀气,“我要真发火了,她一双手就别想要了。”
视人命如草芥,也是滕霄云先生教的。
滕瑛笑:“阿茗,二十一世纪了,我们家不是地主了,要守掉法。”
滕茗不以为意,冷嗤:“那你还玩强取豪夺。”
滕瑛不说话了,把小提琴搁在肩上,有模有样地拉着,断断续续的音符,实在不悦耳。
“怎么突然玩这东西了?”
滕瑛玩笑似的口吻:“我们家那个,就喜欢这玩意。”
滕茗拂了拂长衫:“少荼毒我耳朵,走了。”
他走后,滕茗再练了些功夫,才回西厢。
门口穿黑色正装的管家见他过来,低头站到一边:“大少爷。”
滕瑛推着轮椅:“还不吃东西?”
“一口都没吃。”
他挥手,让管家出去,刚开了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