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了陆启山的脚背。
他僵硬了下,反应过来。
“啊啊啊——”
他坐到地上,撕心裂肺地惨叫,血瞬间淌到甲板,那把匕首直挺挺地钉着。
风一吹,血腥味飘散。
他啊,嗅不得这个味道,会想毁灭,眼也红了,骨子里叫嚣着发泄,松了环在姜九笙腰上的手,走过去。
手被她拉住了。
她摇头,看他的眼:“时瑾,别杀人。”会犯法。
血能让他发疯。
不过,她能让他听话。
时瑾把脚收回了,回到她身边,继续抱她,把整张脸都埋在她脖颈里,不想她瞧见他满眼杀气的样子,极力隐忍,声音像烟熏火燎了一样嘶哑,闷声闷气地吐了两个字:“报警。”
想杀人。
但是不行。
要听笙笙的话,一定要听。
秦中松了一口气,指了滕茗,问时瑾:“那他呢?”
时瑾看他,眼里结了薄薄一层冰。
偏偏,滕茗自始至终都目不转睛地盯着姜九笙,一个余光都没给时瑾。
他又想杀人了。
他阴森森地盯着滕茗:“再看把你眼珠挖出来。”
如果不是笙笙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