杀你,我还要留着你的命去交易,别不要命地送上门来。”
滕茗掸了掸胸前的灰尘:“一样。”他走过去,“我没还手,也不是不想杀你。”
时瑾言简意赅:“滚。”
他面不改色:“合作?”
“滚。”
“合作。”
这一次是笃定的语气。
时瑾冷着眼,看他。
“你也查到了吧,陆启山是我父亲的走狗。”滕茗气定神闲,指挥若定,“你没我了解他,他做事,一定会有两手准备,没有我这个筹码,你在他手里捞不到人。”
时瑾自然知道,这姓滕的,全他妈该死。
他长睫轻轻抬着,灯光在上,往眼底落下一层阴影:“你觉得我会信你?”
“你会。”滕茗笃定,笑得斯文又坏,“因为你知道,我也舍不得姜九笙死。”
妈的!
时瑾抬起脚就踹,眼神狠得能杀人:“要点脸。”
滕茗这次躲了,反唇相讥:“那是什么玩意?”
之后,一言不发。
时瑾挥拳,滕茗闪躲,你来我往,肉搏,泄愤,谁也不让谁,都恨不得打死对方,偏偏,默契得谁都不打脸,专挑会痛不死人的地方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