罢了,他是俗人。
滕霄云盯着他的腿,难以置信,又看滕茗,却不见他有一丝诧异,他瞠目结舌:“你们,你——”
他身子摇摇欲坠,一口气上不来,横着脖子憋红了脸。
滕茗对桌上的牌位磕了个头,然后站起来,把蒲团踢到了桌子下面:“秦行死了,苏津避世,父亲,”他看向滕霄云,笑得斯文儒雅,“你年纪也大了,该退了。”
滕霄云大叫:“滕茗——”
一口气卡住,整个人往后倒。
“先生!”
滕霄云病倒了,卧床不起。
于次日,滕茗接手了所有滕家的事务,并明言,以后滕家大小事务,都直接向他汇报。下面一个个都是人精,怎么会看不出来端倪,滕先生这是被儿子夺权架空了,滕家以后二少爷独掌大权。
也是从这之后,南方秦氏和北方滕氏,你争我夺开始了,谁也不让谁,把商圈搞得乌烟瘴气,然而这两家势均力敌,都不落下风,预计往后的几年,都不会有消停了。
五年后。
滕家突然毫无征兆地终止了所有地下交易,将近半数的资产都捐给了福利机构,自此,华夏商界,秦家独大。
这里只是插句后话,当时,滕茗猝不及防