前飘了半米。
宇文冲锋放下行李箱,折回去捡起来,塞到外套的口袋里,挥挥手:“我走了。”
他转身,又挥了挥手,走了。
姜九笙站在原地,看着。
谢荡叫她:“走吧。”
她把外套的帽子戴在鸭舌帽外面,与谢荡一起往外走,低着头,脚步很慢很慢。
谢荡随口问了句:“约塞维纳是什么地方?”
他看到了,宇文冲锋的机票是去约塞维娜的,一个他听都没听过的地方。
“一个小镇。”姜九笙垂着头,帽檐把眼里的情绪全部遮住了,她像自言自语,低声说着,“那里有一条河,叫月亮河,每逢月圆,月亮的影子就刚好落进河里,当地的青年男孩会带上他的吉他,去河边给心上的人弹一首曲子。”
谢荡愣了一下:“你怎么知道?”
她脚步停下来。
因为那是她想去的地方。
不记得是哪次了,反正是很久的事情,她、宇文,还有荡荡一起喝酒,就在街边,也不怕狗仔,蹲在路灯下,对着瓶口吹。
谢荡最先醉了,说了很多话,天马行空。
他说:“我想去维也纳大厅,弹一整晚的小提琴。”
她把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