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向来沉得住气,难得,被惹急眼了,怒火三丈:“滕瑛!”
反观他,气定神闲:“不给睡也行,那就交往吧。”
除了那次醉酒,这是她第二次见他,交往?这人脑子有坑吧!
她耐心都被他磨光了:“你有病吧。”
他一本正经:“放心,我身体很好,如果跟我交往,以后的性生活——”
她忍无可忍:“够了!”
想把他的嘴撕了。
他逗猫似的,眉头舒展,心情大好:“行,我不说了,以后慢慢说也一样。”他起身,车厢狭窄,他分明低头弯腰了,还一副势在必得的样子,“你可别再跑了,再跑我就把你抓回去,关起来。”
秦行在世的时候说过,滕家的人,各个也都是吃人不吐骨头的,确实,都是野兽,不,是禽兽。
秦萧轶忍着怒火,皮笑肉不笑:“软禁是犯法的。”
滕瑛笑:“性侵也是犯法的。”
性侵你妹!
有本事去告她强!奸!啊!
谈判,不欢而散。
滕瑛当天就回国了,给她留了一条短信:别跑,你跑不掉。
她怎么可能不跑,杀青那天,她直接买了张去北极的票。然后,回国的第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