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里,
苏问瞥了苏津一眼,压着声音:“在听听面前不要开黄腔。”他家听听是乖孩子,不能被教坏了。
苏津打了个OK的手势,随即扭头,露出太阳花般温暖慈祥的笑:“听听啊,怎么起这么早?累不累啊?”
苏问:“……”什么鬼!
宇文听:“?”早吗?快十点了。
苏津嘿嘿嘿:“我们听听受累了,要不要让厨房炖只老母鸡给你补补?”
苏问:“……”
宇文听:“?”
这个老不羞!苏问从躺椅上起来,拉着宇文听就走了,再不走,还不知道他家老头要说出什么不堪入耳的话。
他带她去了后院,这时节,院子里的月季和四季海棠都开了,红的白的花儿,争奇斗艳,好不赏心悦目。
“问问。”
“嗯。”苏问低头,听她说话,这么娘气的名字,他就觉得他家听听叫起来特别好听。
宇文听蹙了眉:“公司有事,我下午就得回江北。”
他抿了抿唇,问:“一定得你去吗?”
“嗯。”
他哦了一声,不开心,但什么也没说,霸道总裁的男人,得听话。
宇文听很抱歉:“下午的首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