得太不近人情了,陈校长又把话说圆滑了,“当然了,校方也不是完全不通人情,只是希望姜老师和褚同学在校内的时候,能稍微注意一下。”
言外之意就是,别在学校搞,外面随便你们搞啊!
姜锦禹面无表情,只是,语气冷冽:“学校有规定老师不能和学生交往?”
陈校长被他的话怵了一下。
这姜老师已经不是当年那个刚来西交大任职的阴郁少年了,这几年,锋芒更甚了些,气场越来越像他那位矜贵优雅的姐夫,翩翩风度里藏着逼人的气势。
陈校长不禁底气弱了几分:“这倒没有,只是师生关系多多少少牵扯到了学生利益,难免就会有一些质疑声。”
姜锦禹仍面不改色,目光微凉:“褚戈不是我专业的学生,她也没有申请过任何助学金、奖学金、评优、保研,还牵扯到了谁的利益。”
陈校长有点虚,摸了摸啤酒肚:“我们校方是知道,可其他学生不知情,猜疑就避免不了。”
“这和我们有什么关系?”他从容自若地说,“学生的素质教育,是学校该做的,是校长你该做的。”
陈校长:“……”
他竟无言以对。
姜锦禹起身,不欲多说:“如果校长