里面。
他还在笑,唇角都弯了:“阿禾,我很开心。”
她被他目光缠得不自在,也躲不开,干脆低着头:“我上去了。”说完也不看人,转身走人。
容历拉住了她。
她回头,看握在她手上的那只手,是很干净的冷白色,指甲修剪得干干净净。
他还没有松开,声音低低地问:“以后我可以经常给你打电话吗?”
她挣了一下,没挣开,下意识舔了舔唇:“随你。”
他嘴角又弯了一点,眼睛更亮:“那我能来找你吗?”
萧荆禾没多想:“不行。”
容历眼底的光开始暗,唇抿着。
她很快补充了理由:“我工作的时间不固定。”
她也不知道她在胡言乱语什么,只觉得他笑得实在勾人魂魄,他笑着说:“我知道了,我来之前会先给你打电话。”
她的外祖父是书画大师,她耳濡目染见过不少顶好的画卷,有山水,也有美人,可没有一幅水墨丹青能及这幅容颜十之一二,皮相美,骨相更美。
过了很久,她‘嗯’了一声,算是应了。
她低头站了一会儿,脸上没有洗掉的面膜已经风干了,脸绷得有些不舒服,尤其滚烫: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