二十七层,是容历的办公室。
电话响,他放下手里的文件:“喂。”
是霍常寻:“出来喝酒。”
霍常寻开了个游戏公司,他一周只上三天班,其余时间就游戏人间,不过,玩归玩,他的公司照样被他玩进了五百强。
容历惜字如金:“工作。”
“工作啊,”霍常寻拖着语调,话里调侃的意味很足,“你媳妇被人欺负了,你还有心思工作?”
笔尖突然顿住。
“说清楚。”他放下笔,拿了外套起身。
秘书刚好过来提醒:“容总,开会资料已经准备好了。”
“推了。”
扔了两个字,他走得很快,出了办公室。
秘书诧异不已,他进公司五个年头,这应该是容总第一次放人鸽子。
晚上七点,萧荆禾到了萧家。
是保姆林秀开的门:“大小姐来了。”
林秀在萧家做了十几年,刚来时,萧荆禾的母亲还没有去世,她们是老乡,都不是帝都本土人。
萧荆禾问候了一声,换了鞋进屋。
“你还敢来。”
萧若正依在玄关的墙上,愤愤地瞪着萧荆禾。
嗯,好手好脚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