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能促进感情进展。”
容历七岁就不跟女眷同席,洁身自好得过了分,在男女关系上实在太保守了,就是家里的老人家也没他这么老古董。
“我知道。”
“你不是没经验嘛,我——”
容历把电话挂掉了,不想听长姐开荤腔,何况,谁说他没经验,他有经验。
那时,刚过中秋,阿禾许诺了他,会嫁于他为妻。
有次,他惹她不高兴了。
“阿禾。”
“阿禾。”
她走在前头,不理会他。
他顾不得宫中规矩,在后面追:“你莫生气了,那避火图我当真没有看。”都是老六惹的事,好好的赏花宴,拉了他们兄弟几个去偏殿看避火图,谁晓得阿禾过来寻他,被逮了个正着。
她停下脚。
他把御花园里的宫人全部赶走,同她解释:“真的,一眼都没有看。”
莺沉还拧着眉,似乎不知道怎么说,过了许久才开口,因为进宫吃酒,她脸上施了胭脂粉黛,两颊晕红:“秦三的母亲前日给他纳了两房侍妾,六王爷弱冠礼上,陛下给他指了两位侧妃和六位美人,容历,你呢?”
他是崇宗最中意的儿子,燕瘦环肥怎么可能少得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