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的脸,有些凉,把外套脱下来,披在了她身上,“夜里凉,要穿多一点。”
他里面穿了灰色的家居服,料子很软,不像平日冷冷清清的样子,她眼眸里他的倒影,是温温柔柔的。
“你怎么来了?”这会儿,她觉得心尖上有只爪子在挠,痒痒的,麻麻的。
“不放心你。”路灯的光落在他眼里,比月色清澈,“发生什么事了吗?”
萧荆禾摇头,唤他:“容历。”
“嗯。”
“我打人那件事,是你帮我解决的吗?”不止是网上的流言蜚语,还有局里,从那件事之后,正副局长都似乎对她客气了许多。
容历颔首,他高她许多,眸光稍稍敛着:“你会介意吗?我擅作主张。”
怎么会介意了呢。
外祖父去世之后,再也没有谁这样庇护过她,没有谁这样不问缘由地偏袒她。
她走上前,抱住了容历:“有靠山的感觉很好。”
容历身体僵了一下,才低下头,伏在她肩上:“那你有没有喜欢我多一点点?”声音里,全是愉悦。
萧荆禾点头:“嗯。”
应该不止一点点。
路灯下,相拥的人影重叠,被月亮的光描绘出缱绻的轮廓