越发的重,拧着眉,像愉悦又像痛苦:“谁、谁教你的?”
声音沙哑得一塌糊涂,全是情欲。
她抬头,笑着:“避火春宫图。”
他红着脸恼她:“你怎么可以看那种东西!”她怎么能看别的男人的身体,她都还没看过他的!
“我可以看。”不过,她不讲理,说,“你不可以。”
定西将军府只得她一个姑娘,她有七个堂哥,这避火图便是堂哥给她看的。
容历咬了咬牙,额头已经出汗了,身体发软,他靠在她身上,任她对他的身体为所欲为,喘着说:“你也不要看。”他认命似的,嘴里溢出了一声几不可闻的呻·吟声,“你要看就看我。”
她没说好与不好,就问:“还要吗?”
他眼眶微红,所有清冷都被她那双作乱的小手给揉碎了,轮廓崩得紧紧的,忍了忍,没忍住:“……要。”他抓住她的手,“用力一些。”
她笑得像只狡猾的狐狸。
“好。”
说完,她把他的外裳剥了。
因为理智尚存,容历没有碰她的衣服,从头到尾,她穿戴整齐,他却衣不蔽体,甚至放纵地缠着她。
他素来克己守礼,那次,是她带着他、诱着他,偷