干二净,她不是拖泥带水的人,是他,扰得她魂不守舍。
罢了,她认。
她抬起头,看着容历的眼睛:“容历,我也喜欢你。”
容历,我心悦你。
千年前,他的阿禾也这么说过,在边疆的沙场上,当着数十万定西军的面,说她心悦他。兜兜转转,他还是寻到了她,他的阿禾,他的未亡人。
他张开手,将她抱进怀里,低头伏在她肩上,红了眼眶:“阿禾,我等了你好久了。”
容老爷子还在喊他们。
她乖乖站着,任他用力地勒紧了腰:“不先进去吗?”
容历把脸埋在她颈窝里:“先抱一会儿,我想抱抱你。”
“好。”她伸手,环在他腰上。
两情相悦,莫大的欢喜,也不过如此。
容菱躲在院子外面偷瞄,激动得不行:“我的天,那黏糊劲!”她都怀疑她看到的是幻觉,“那真是咱弟?”
真是那个三四岁就不肯再牵姐姐手的容历?
容棠摸了摸下巴,断定:“他以后肯定是个妻管严。”
容棠深有同感,感叹:“一物降一物啊。”
容家老爷子留了萧荆禾吃晚饭,容历挨着她坐,一双眼睛就追着她,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