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嗯。”
他说:“我以后可能会很黏人,你要习惯,不要嫌弃我。”
才刚交往,他就开始患得患失,居然连嫌弃这个词都用上了。
萧荆禾不禁失笑:“你姐姐说你性子冷清。”
容历抱她抱得很紧,脸靠在她肩上,声音与呼吸都在她耳边的为止,轻轻柔柔的:“那是对别人,你不一样。”
她笑,明知故问:“怎么不一样?”
容历歪着头看她,神色一本正经:“我们以后是同寝的关系。”
“……”
她低头,把脸埋在他肩上。
晚上十点半林家的寿宴才散,十一点,霍常寻回了他在郊区的一处别墅,那地方是他母亲在他成年时帮他置办的,他嫌地方偏僻,没怎么住过。
倒便宜那小丫头了。
他想,过几天把房子过到她名下去,他的人,总不能住的地方都没有一个。他推开门,屋子里昏昏暗暗的,就亮了一盏灯,人都住进来几天了,还冷冷清清的,一点声音都没有。
他拉开灯,才看见沙发上蜷着的那一团。
居然睡着了!
他走过去,踢了沙发一脚:“纪菱染。”
沙发上的人抱着毯子,翻了个身,没醒