么烟。”
“我不能抽烟吗?”她抬头看他,还坐在地上,白色的裙摆铺了一地,只露出一截白皙纤细的脚踝,声音细细弱弱的,“我卖给你了,是不是不能做你不喜欢的事情?”
黄绮和碧玺的话她都听到了,还是难过的。
“你做的少了?”霍常寻冷笑了声,“你明知道我不爱听,还不是要说这话来惹怒我。”他俯身,抬着她的下巴,“怎么,做我的女人让你很难受?”
纪菱染抿了唇,倔强着,不说一句话。
她越不作声,霍常寻火气就越大,捏着她的下巴,偏偏戳她伤口:“纪菱染,你是不是忘了,是你自己找上门的。”
是啊,是她自甘堕落。
她不是怨他,她是怨自己,厌恶自己,厌恶这个让她垂死挣扎的世道。
霍常寻甩开手,起身,摔了门走了。
她坐在地上,这才蜷着身体,手按在上腹,脸上的血色褪去,眼泪砸了出来,混着额头的汗滴在了裙摆上。
“小姑娘。”
男人的声音突然回荡在楼梯里,声线很粗:“哭什么呢?”
一双锃亮的皮鞋走近,停在纪菱染前面:“有什么伤心事跟我说。”
她抬头。
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