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在唤她,“阿禾。”
“容历……”
一开口,浓烟熏过的嗓子哑得一塌糊涂。
容历俯身,把她抱进怀里:“我在,我在。”
“容历,”她眼眶很红,眼里有慌乱,也有不知所措的恐惧,她抓着他的衣服,用力地抓着,“是他。”
他不停地轻拍她的后背,安抚着:“谁?”
她没有说是谁,从病床上坐起来,脸上苍白得毫无血色。
“容历,知道我为什么会当消防员吗?”
他看着她。
她把衣服掀起来,握着他的手覆在了右边的腰腹上,那里有一处凹凸不平的疤痕,将近一指长。
“那场火很大,我是唯一的幸存者,”她停顿了很久,“可把我救出来的消防员牺牲了,那一年,他才二十四岁,还那么年轻。”
“他把防护服脱给我的时候,还跟我说,消防员叔叔都是不怕火的。”她笑,眼睛弯了一下,泪就出来了,“怎么不怕,被烧到了,一样疼。”
他没有说话,亲她脸上的眼泪,指腹轻抚过她腹上的那个疤。
本来想劝她,不要当消防员了,现在,怎么忍心劝。
她抬眸看他,眼通红:“对不起容历,我也不想让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