时候,他甚至还不知道她的名字,便唤她阿禾。
容历回答不了。
她转身去开门。
他抓住了她,语气很急,很慌:“都是你。”他一字一字,说得艰难,像哽住了喉,“莺沉是你,阿禾也是你。”
她回头,目光撞进他的眼睛里。
“你以前问过我,《帝后》有没有原型。”
当时他骗了她,说没有。
“阿禾,”他抓着她的手,走到她面前,“我是容历,炎泓帝容历。”
她愣了。
容历说得慢,一字一句如鲠在喉:“大楚没有载入史册,可是我全部都记得。”
“崇宗三十年初春,历亲王容历被定西将军打下了马。”
“崇宗三十年八月,历亲王容历选妃,定西将军点兵出征。”
“崇宗三十一年春,历亲王容历登基。”
“炎泓元年,芍关败北,帝亲征。”
“炎泓五年,定西将军破敌三十万,收复江北三洲,”
“炎泓七年,西凉联盟燕国,兵临尧关,定西将军殁。”
都隔世了,怎还如昨昔,一桩一桩,都历历在目。
他停顿了很久:“炎泓十五年,大楚统治三国,次月冬至