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个理了板寸头,穿了一身机车服,拿眼睃容历,说他:“你真无聊。”扭头,吆喝,“常寻,走,我们去找乐子。”
林莺沉站在楼梯口,看见那个被唤作常寻的少年,从容历外套的口袋里摸出一包烟,年少轻狂,张扬又桀骜:“我爸抓得紧,先借你的。”
等他们走后,她问母亲:“妈,那个穿白色衣服的是谁?”
“大院容家的独子,容历。”
原来他也住在大院。
后来母亲为她冠了继父的姓,改名莺沉。
她用这个名字十一年了,也未能让他多看她一眼,一个萧荆禾,就让她方寸大乱了,到底没沉住气,用了这张最冒险的底牌。
容历不信她,那么,接下来可能就是她的灾难。
六月的天说变就变,午后,突然下起了雨。
宁也刚做完‘检查’回来,在病房里没有看见何凉青,正逢周末,陶欢欢过来了,正坐在vip病房的沙发上,用着医院的贵宾WiFi,在打游戏。
宁也还拄着拐杖,吊着一只‘断臂’,一瘸一拐:“何医生呢?”
陶欢欢埋头打游戏:“她刚走。”
“去哪了?”
陶欢欢疯狂放技能,便应付宁也的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