亡。
约摸十来分钟后,消防员在五楼的厕所里发现了第一名伤患。
萧荆禾进去的时候,洗手池上的手机还在循环着那首英文歌,地上有红酒杯、一瓶指甲油、还有一个被套上红色高跟鞋的女人。
是林莺沉。
萧荆禾蹲下,探了探她的鼻息:“林莺沉!”
“林莺沉!”
她睁开了眼,意识混沌。
估摸着吸了不少浓烟,萧荆禾让队友把人背起来:“田光,你先把她带出去。”
田光扛着人,用对讲机说了一下情况,才问萧荆禾:“火越来越大了,小队长,你不跟我一起出去吗?”
“我再看看五楼还有没有人。”
她说完就走,可刚转身,手被拽住了,回头,林莺沉正看着她,目光里交杂的情绪复杂又混乱。
“为什么救我?”
萧荆禾拿开她的手,面无表情:“今天就算困在这里的是一条狗,只要有把握,我也会救。”她不带一点私人情绪,“因为我是消防员。”
对于消防员来说,火场里的受害人,不论善恶,只看活没活着、救不救得了。
浓烟已经蔓延到了楼顶。
所有的安全出口都有人在把守,唯一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