后的第二个小时,刑侦队就审了他,差不多同时,容历过来警局录口供。
小召从审讯室出来,表情很复杂。
“怎么了?”蒋队刚刚给容历做笔录,没有亲自审,“他不招?”
小召说:“全招了。”
蒋队睨了他好几眼:“那怎么还这个表情?”一副‘怕怕’的样子,真是怂唧唧的。
小召摸了摸后颈,大夏天的,他竟觉得冷,搓了搓手臂上的鸡皮疙瘩:“队长,你还是自己去看吧。”真的,他审完世界观都塌了。
蒋队立马去掉了审讯室的监控录像。
江裴坐得端端正正,脱了外套,里面穿着白色,帽子口罩拿掉,又恢复了他平时文质彬彬的样子,唯独眼神阴冷得诡异。
“孤儿院那几个贱女人,平时就喜欢聚在一起喝红酒,做指甲,然后边听音乐,边猥亵院里的男孩子。”
他左手食指的指腹摩挲着右手虎口上的痣,有一下没一下地:“她们怕那些男孩会乱说,专门挑年纪小的,七八岁最好,身体也嫩,要是不听话了,她们就会用高跟鞋教训,又不能被人看到伤口,就挑最私密的地方踩。”
他说着,就笑了。
“我们哭的越厉害,那些贱女人就笑得越开心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