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怎么了?应我一声,嗯?”
“容历。”
她一开口,哽咽,眼泪滚得汹涌。
容历慌了,把她放下来,抱在怀里:“怎么哭了?”
她眼泪掉得更凶了:“你不听我的话。”
容历立马说:“我听的。”只要她不哭,他什么都依着她,“我听话的。”
她在他肩上用力锤了一拳,然后推开他,蹲在地上哭:“我分明说过的,不准给我殉葬,你就是不听……怎么就是不听。”
燕国和西凉降了后,他便吞了毒,一天都没有多活。
容历愣住了。
许久许久,他蹲下:“阿禾,”他不敢确定,颤着声音小心翼翼地问,“是……是你吗?”
她把眼泪擦掉,模糊的视线变得清晰:“嗯,是我,容历,我来寻你了。”
日落西山,满园葡萄香,很美,只争朝夕。
容老爷子朝楼梯口瞧了瞧:“怎么了?是不是吵架了?”怎么眼睛都红了。
容棠安抚操碎了心的老爷子:“哪有吵架还抱着不撒手的,放心,感情好着呢。”
因为萧荆禾哭红了眼睛,容历便带她上楼了,从刚才起,她就一直抱着他,一下都不肯撒手,生怕一撒手他就不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