纪了。”
避孕套的事,她不好说,也不敢说,
“爷爷老当益壮,咱家也有钱,找个年轻貌美的伺候他老人家——”
容昼清听不下去了,打断:“越说越不像话了,你那几年兵都白当了?脑子里净装些乱七八糟的东西。”
容棠:“……”
行吧,不说了,父亲这里说不通,只能她这个当孙女的帮着物色咯。
再说那盒避孕套的事。
为了毁尸灭迹,容老爷子趁着夜黑风高,就给……埋了。
九点,月亮圆圆一轮,如盘。
卧室里,有微微轻喘声,满室缠绵悱恻的暖,偏偏——
容历伸手摸了个空,动作便停了。
卧室的灯熄了,只亮了一盏床头灯,光线是暖暖的黄色,在女孩子白皙的皮肤上渡了一层柔软的光晕。
“怎么了?”声音像午睡后,沙哑、慵懒。
卧室里空调开得低,容历鼻尖仍有薄薄的汗,他腰间随意搭了毯子的一角,覆在她身上,稍稍克制着,呼吸有些重。
“那个用完了。”他记得还有一盒的。
萧荆禾短暂思考了一下:“那就不用了。”
容历抿了抿唇,抽身退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