你了?”
萧荆禾摇头,嗓音还带着事后的沙哑,她累得厉害,眼睛没睁开,在他怀里换了个姿势,咕哝了声:“渴。”
“我去倒水。”
容历亲了亲她,起身去倒了一杯温水过来。
她又睡过去了,睡相不怎么老实,被子有一大半滑下了床,他把被子给她盖好,俯身去摸她的小脸。
“阿禾,”声音敲在她耳边,低低的,“喝了水再睡。”
到底是被他折腾狠了,眼睛都累得不想睁开。
容历失笑,抱着她坐起来,让她靠在身上,把杯子喂到她嘴边:“阿禾,张嘴。”
她听话,张嘴喝了半杯。
容历给她擦了擦嘴,俯身问:“还要吗?”
她摇头,推开他,自己往被子里钻。
容历哭笑不得,放下杯子,去给她掖好被角,他两辈子都没伺候过人,她住进来之后,这伺候人的举动,越发得心应手了。
关了灯,他躺下去,把她抱进怀里:“阿禾,明天我们约会好不好?”
“好。”
应了一声,她迷迷糊糊地睡去。
次日,盛夏的光,兜头而来。到了傍晚,暮色一重一重压下来,燥热才褪了几分,几缕风荡着,刮