水中,水呛进了肺里,咳得胸腔生疼。
一只大手抓住她的头发,把她往上提。
复又按下去,如此三四个来回,那只手摸了摸她的头,犹觉得不满意,把她按进水里,粗暴地搓她的头发。
在江柔窒息的前一刻,男人把她从水里提出来,不管她是不是咳得昏天黑地,把她打横抱起,丢上床榻。
四月天气尚凉,江柔里头穿了件薄薄的夹袄,此时棉花吸了水,沈十三压在她身上,挤出夹袄里的水,床榻湿了一大片。
他皱眉,去撕她湿了的衣服,心想这都是什么时节了,还穿得这样厚?
江柔在他身下瑟瑟发抖,他凑去吻她的唇,刚才浓烈的血腥味已经散了,他渐渐进入状态。
但还没开始,他就差点被吓得结束了。
白虎?!
我擦!什么玩意儿?
沈十三直勾勾看着她,江柔不懂他怎么了,只觉得他狠狠盯着她的模样很吓人,哭得更加凶猛。
老话都说白虎克夫,但到这种地步了,叫他刹车,实在是……做不到啊!
他突然醒神顿悟,克夫,妈的他又不是她丈夫?
爱克谁克谁去!
遂埋头,生死置之度外。
青