哪儿”柳知州心尖尖都在颤抖。
他好不容易才把女儿弄到这里来!难得的好机会啊!他走了,寄芙伺候人给谁看?!
沈十三像看白痴一样,不善的语气已经是要发怒的前兆,“难不成你让我住这儿?”
床上躺的那个翻来覆去,搅得他睡不好觉,城外随时都有可能打起来,他需要时时刻刻保持充沛的力气和良好的精神状态。
歇在这屋,他今天还睡不睡了?!
当然,这些他是不会给柳知州解释的。
柳知州只知道这语气已经算十分不好了,再多问一句,下场肯定会十分凄惨,再不甘心,也只能给沈十三另劈一间屋子,让他睡在那儿。
柳知州和沈十三走了,大夫也开了药方退下去了,婢女奴仆们也煎药的煎药,烧水的烧水去了,屋子里只剩下柳寄芙和江柔两个人。
柳寄芙傻眼了。
这什么个情况?
怎么和想象的不一样?
柳寄芙心里苦,柳知州心里更苦,好不容易得来的好机会,一切都计划安排好了,结果沈十三不歇在这屋。
早知道就晚点说,等沈十三另辟屋子休息再直接把柳寄芙送过去伺候!
妈的!人算不如天算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