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收拾包袱准备回家。
好男儿志在四方,可精忠报国也不妨碍他恋家,沈十三刚一没影子,季修然就牵着小红马挎着小包袱出了兵营。
在路上看到了一个人坐在树下的江柔。
她盘腿坐在兵营外围的一颗歪脖子老树下。
老树的表面已经干枯起皮,树根大面积的敞在地面上,根茎被来回踩踏得坏死,树干得不到土地的滋养,日复一日,一颗年成不小的老树渐渐走向生命的尽头,掉光了枝头上的绿叶,光秃秃的树冠驱逐了筑巢的鸟雀。
江柔就这样一个人孤独的坐在同样孤独的老树下,看起来极尽凄凉和委屈。
沈十三走的时候没交代过如何安排她,军营里都是些大老粗,眨个眼的功夫就把她忘在脑后,压根儿不记得这里还有这一号人物。
说实话,季修然很不想管沈十三的闲事,因为他不确定这样的闲事自己管了是不是还会有命在。
沈十三的占有欲极强,又蛮横不讲理,简直是个无赖泼皮,江柔跟他睡在一张床上,在他的理解里,这女人一辈只都是他沈十三的人。
而跟江柔任何多余的接触,都会被他曲解为抢夺和觊觎。
季修然……很不想冒这个险。
但这样单