举的孩子便放了下来,只拎着衣裳提在手中。
做压寨夫人……跟‘住手’有什么逻辑上的关联吗?
小安安被拎着领子悬在半空中,细嫩的皮肉被衣料勒得不舒服,哭得更大声了。
张姚氏的心简直都揪了起来。
她的孩子啊!她作为母亲,从来没有一刻,能够保护好他!
劫匪头子猝不及防的软玉温香抱了满怀,顿时全身骨头都酥了,女人身上浅浅的香气传来,如同世上最魅惑人心的毒,这一瞬间,他忘了只想尝尝鲜的念头,忘了想跟兄弟分享她的念头,当真起了娶过门做压寨夫人的心思。
他如同中蛊般点头,拍着胸脯包票,“那是当然,小爷我说话算话!”
江柔还是一句整话都说不利索,却强迫自己张开口,用哀求的语气接着道:“那孩子是妾的亲弟,相,相公可能饶他一命?”
‘妾’和‘相公’两个词,把她自己恶心得胃里一阵翻腾。
劫匪头子却很受用,一听,这是未来小舅子啊!立即呵斥那矮个劫匪,“没听见夫人的话吗?都是聋了,听不见小公子哭得厉害吗?”
张姚氏瞅准时机,奋力一挣,从劫匪手中脱身,冲上去将小安安从矮个劫匪手上夺下,紧紧抱在怀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