死熬,说不准死得比沈十三还快,就回星月睡了一会。
因为照顾沈十三,作息时间完全被打乱,一觉醒来的时候,正是深夜。
她起来点了灯穿衣服,惊醒了外间的采薇。
她要去揽月,采薇想跟她一起去,被她拦住了,让她自己睡。
半夜正是酣睡的时候,她是已经睡饱了,没道理叫采薇陪她一起熬着。
采薇心大,看江柔当真不计较,也就倒回去睡了。
江柔自己穿衣去了揽月。
揽月里灯火通明,就算已是半夜,两个小厮还是不敢偷懒,正在给沈十三用酒精擦身子。
江柔让他们回去睡觉,他们便告了退,走了。
他拿起帕子,重新沾了铜盆里的酒,坐在沈十三床边,拉过他的手,给他擦手心。
已经两天了,他一直高热不退,连季修然都说,这样再烧下去,怕是直接给烧成傻子了。
可药加了两倍的剂量,手心和额头都已经要被擦秃噜皮了,还是不见好转,着实让人担心。
沈十三幼时习武,冬练三九,夏练三伏,又是常年拿刀,掌心有一层厚厚的茧子,特别是虎口和四指指腹,江柔摸上去都觉得剌手。
她拿了帕子,一下一下的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