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,那一定是你能不够知道的。”
萧正卿既然决定要问,就不是三言两语能够打发的。
“父亲,母亲性子平和,可以不过问,但这么多年,你一直让我找一个同父异母的弟弟,我难道连过问的权利都没有吗?”
萧谨元有些愧疚,他知道这件事让萧正卿忙前忙后,确实对不住儿子。
但他两个儿子,只有这个长子办事牢靠,他最放心。
“正卿,他的母亲已经死了,这都是长辈的陈年旧事,非要追根究底,对大家都是一种伤害。”
“这么多年,是我对不起你母亲,可是这辈子,我只娶她一个人,从前没有,以后也不会有妾室,这是我对你们的承诺。”
“我只希望在这件事情上,你们能够接纳江蕴,把他当做弟弟,不需要你们兄弟相亲相爱,只要能够和平相处,就已经够了,仅此而已。”
萧谨元说得诚恳,甚至微微带了几分哀求之意。
四旬过半的父亲,用一种几乎能够算作低声下气的语气跟他讲,‘我只希望你能够和平相处。’萧正卿追问不下去了。
来之前,他有一肚子的疑问。
比如江蕴的母亲是谁?
比如江蕴为什么会流落在外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