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“自己进去。”
然后直接牵了信使的马,一拍马屁股,绝尘而去。
江柔在夜色里站了会儿,就转身进去了。
沈十三一路打马到了杏春楼,下了马就直奔三楼,皇帝已经坐在那儿等了。
见沈十三来,皇帝用脚尖踢了踢脚下那团血肉模糊的人形物,“人来了,东西在哪儿?”
那团血肉模糊的东西,正是已经被削皮剜肉的许妈妈!
她嘴里发出‘嗬嗬’的不明音节,皇帝听不清,又怕她反扑咬自己的耳朵,就随便点了个人俯耳下去听。
那人听了半天,忐忑的抬头道:“回陛下,听不清楚说的是什么。”
皇帝挑了挑眉,明显是没了耐心,意味深长的说,“是吗?你可听仔细了?”
那人心头一凉,立刻又俯首下去仔仔细细的听许妈妈口中发出的‘嗬嗬’声音。
但听了半天,实在听不清楚了。
眼角余光一瞥皇帝的脸色,明显就是要发怒的征兆,他急得脑门儿上都开始冒汗了。
正在这时候,谢天谢地,地上血肉模糊的人终于吐字清楚了。
他听清楚后,双膝直接转了个方向,面对皇帝,说:“回陛下,犯人说东西在哪儿,她只告诉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