道这玩意儿的厉害,但是多少知道,这东西是害人用的,须得有人下蛊,才能有人中蛊。
换言之,是有人害了江柔。
他脸色几乎阴沉得能滴出水。
这两个月来,他比置身战场更加夜不能寐,常常睡觉睡到一半,突然醒来,伸手去探江柔的鼻息,确定人还活着,仍然不敢睡得死沉。
生怕第二天早上一起来,怀里就只剩下一具凉透了的尸体。
随着江柔睡着的时间越来越长,她的体温也越来越低,好几次早上,他都惊醒,以为人已经没了。
乍一听到这其实不是病,而是被人构害,他几乎愤怒得想要毁天灭地。
郑立人接着说:“我们大秦对这蛊这方面的书籍和案例几乎没有,只不过我听说,蛊这东西,必须要由下蛊之人亲自解毒,我这辈子也只见过一次,症状脉象都和夫人的一样,当时下蛊的人已经死了,中蛊的人后来解了蛊,命是保住了,只是人却痴傻了。”
“看夫人的这个症状,已经中招有一段时间了,我虽然看出来了这个蛊,但是并没有完全的把握。”
屋子里陷入诡异的安静,沈十三额头上的青筋都在跳,咬牙切齿的说,“解不了,你就一起陪葬。”
郑立人一反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