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,一切还是要观察江柔的身体状况,或者等到祝弈来彻底检查一番,才能作出定论。
沈十三不擅长抠字眼儿,江蕴却不是个省油的灯,立即就反问郑立人,“怎样才算没有意外,什么又叫应该?”
郑立人暗暗叫苦,心道我觉得大概是解蛊了,这就叫应该!
但这话不敢说出来,只能说:“目前来看,夫人的脉象平和,摸不到之前身中蛊毒的脉象了,但我不敢百分百确定已经痊愈,要完全诊断康复,还是要等祝弈。”
沈十三和江蕴也知道,大秦对蛊毒的了解完全可以说处于全民皆盲的情形,能有一个郑立人知道一两分,已经是不幸中的万幸。他们不信任甄禾,郑立人又没有万无一失的把握,最后众人采取了一个最笨,也最稳妥的办法来验证。
江柔在中蛊期间,最明显的症状就是长时间深度睡眠,清醒不了多久就会再次陷入昏睡。
所以,只要江柔在半天内能不睡过去,那就是没有问题了。
一双双眼睛就锁在江柔身上,从白天盯到了晚上。
没人开口放甄禾走,她自己也知道走不掉,干脆就坐的离他们远点儿,不知不觉就开始打起盹来了。
她折腾了这么久,又在那个狭小的笼子里蹲了半