想,隐隐约约记得,好像是有这么一回事,“这扇子上的花儿是谁绣的?”
皇后没把话点破,只说:“沈战夫人的胎还在的时候,我去过一次沈家,沈夫人的房间里面……我见过一个绣架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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江柔和江家人在城门口告别,卓雅秋死后,她自觉已经坚强了很多,可是不用死别,单是生离,她的眼泪就已经忍得很辛苦。
江母拥抱她,说,“你哭成什么样儿娘没见过?想哭就哭。”
江柔弯了一双泪眼,扯起唇角,说,“娘,我会经常来看你和爹的。”
话是这么说,做起来何其困难。幽州乃是边陲之城,距盛京两三个月的路程,一来一回,半年就过去了,时间全浪费在路上,一年要是见两回,那得咧,这一年啥也不用干了,光快马加鞭赶路还得紧着点儿时间,年终的时候,就会收获一双罗圈腿。
江蕴揽了江柔的肩膀,也拥抱她,“哥哥跟你保证,我们很快就会再见面的,到时候,不会再分开了。”他抱着江柔,目光落在后方沈十三的身上,那一眼里,包含太多情绪。
然沈十三的处理器解读不来那复杂的眼神,莫名其妙被看了一眼,他还挺不解。
这人看老子做什么?
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