等了半天没见着人,怒气吞噬了理智,一撩衣摆,就要上马车去拉人。
郭尧一看这架势,心道今天自己又要悲催了,然后赶忙认命的上去拉住他,嘴里道:“将军息怒啊!您力气大,夫人身子骨可弱,您轻轻碰一下她就要疼上好几天,现在动了手您可得后悔呀!”
明明气得自个儿的名字都不知道该怎么写了,郭尧的话却被听了进去,沈十三依然是满面怒容,却没有再往马车上跨了,独自一人生了半天的闷气,气不过,又是一拳‘嘭~’砸在马车上。
得!
两个洞。
对称美。
江柔吓得浑身一抖,沈度更是连眼睛都不敢睁,埋头在她怀里。
然后听见郭尧大喊的声音,“将军!将军!您去哪儿啊?!”
等了半天后,没听见动静,江柔慢慢松了沈度,在车厢里翻来翻去的找膏药。
走的时候她就怕路上有个磕磕绊绊的,专程装了两瓶金疮药,结果第一个用上的不是沈十三,是沈度。
她往茶杯里倒了凉茶,将自己的手帕浸湿了,轻轻的擦沈度伤口上沾的灰,一边擦一边道:“痛不痛?痛就要喊,不然娘亲不知道轻重,再弄疼了你。”
沈度的声音很平静,平静得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