孩子的小身板儿里却藏了大能量,哭声一点儿都不弱。
那黑衣裳似乎也绝望了,偏头左右看了看,坐进老爷椅里,跟刚才的山羊胡一样,把孩子放在大腿上,从怀里捞出一个针灸包。
抽了两根银针,不知道扎了孩子的哪两个穴位,哭声渐小,没一会儿就歇止了。
他似乎也松了一口气。
然气儿还没落下去,内屋里突然跳出来一个人。
对,就是跳!
他兴奋得就差拍手了,指着黑衣裳叽里呱啦说了一通。
远处的宋闵知眼神一暗。
山羊胡说的是——明天我就告诉沈十三你虐待他儿子!
这孩子居然是沈十三的儿子!
宋闵知不关心其他,她确定了这是沈十三的儿子,这就够了。
她猫着腰,从视线死角里撤走,将心里的计划定了在三天后。
三天后,是大年三十。
沈府。
霍清走后,沈十三在书房没待多会儿,觉得怎么都坐不住,一开门,江柔在石凳上等他。
看见他出来了,盈盈起身朝他走过来,一边说,“将军,还有几天就过年了,我……啊~”
话还没说完,不知道是没站稳,还是被什